一辈子?
是他们能抵达的远方吗?
林蓁在幽暗中沉默下来。
抓在臀瓣上的大掌箍得很紧,她整个人卧倒在他身上,躯体随阴茎抽拔起起伏伏,喘息漏在他耳边,后颈闷出细汗,胸脯与胸膛贴得很近,心跳却明显并未同频。
当初把他拉进这段禁忌关系时……
她有预想过,会变成今天这番模样吗?
……
林蓁无法回答。
却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他是最无辜的存在。
……
炙烫肉茎埋在穴道杵磨,棒身撑开肉壁沟壑,辗转刮蹭出细密激热,鼓胀充实从下体漫入胸腔,心脏被包裹在紧束里,震动着恒久难继的哀叹。
失去要比不曾拥有更为痛苦,她已无数次领教过这个道理。
湿液随颤息一滴滴坠在枕边,林蓁咬住唇瓣,支着胳膊起身,跨坐少年腰间,像第一次那样扭摆腰肢主动夹弄,掌心撑在他腹部,哼喘着抬摇臀瓣,肉穴吮着粗茎来回吞吐,胸乳轻轻颠晃。
小床吱嘎出细微声响,周牧则目不转睛看着眼前女人,大掌抚着她侧腰细慢摩挲,还未游移向上,就见她拣起衣摆脱去上衣,赤身骑坐在他身上,沉硕奶团坠在胸前扑晃,乳波迭起雪浪,在黯淡幽光里上下颠摇。
无名情愫在血液里发酵,乌发雪肌的模糊人影不知不觉已嵌入他心底某处位置,他知道两人之间的隐形红线已经打上死结,无法轻易解开,也不能轻易解开。
除非……